“虽然看着残疾，倒还是一个极品。这皮肤，这手感实在是太好了……”男人贪婪地抚摸着白兮芸玉腿。
白兮芸下意识挣扎，用力过猛，手指甲划到了肥胖男人的脸颊。
“啪！”
“妈的，活得不耐烦了。敢打我……不他妈就是一个卖的，装什么清高？”肥胖男人怒了，一巴甩在白兮芸的脸颊上。
白兮芸脑袋嗡嗡作响，眼前一片黑。却极力争辩着。“……我不是，我只是服务员。”
她宁死都不会卖。否则哪天死了，她怎么有脸去见她的爷爷奶奶和爸爸？
“你说不卖就不卖啊……你们老板柯总都把你给卖了。”
“……”瞬间白兮芸心像是被炸开了，空痛，呼吸都痛，柯盛泽卖了她？把她卖给其他男人？让她去做鸡？
柯盛泽，你对我真的一点怜惜都没有吗？
绝望侵袭着白兮芸的全身，她爱柯盛泽爱的可以把肾捐给别人，只因为那是柯盛泽的妈妈，她不想让柯盛泽掉一滴眼泪，可是柯盛泽却？
如果她告诉柯盛泽，是她捐的肾，柯盛泽就算不爱她，是不是也不会对她这么残忍？
大腿忽然传来刺痛，那个肥胖的男人拿着一根银针插在了白兮芸的大腿上，白兮芸疼的面部扭曲，都没有力气叫出来。
这是有着特殊爱好的男人，他看着白兮芸白玉一样的腿上的血，眼里露出兴奋的光芒，手中又举起一个银针。
白兮芸惊恐颤抖地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了男人，顾不得掉了的黑色的员工鞋子，赤脚就往外跑。
“你给老子站住……”肥胖的男人看白兮芸跑了，面色狰狞，连忙去追。
一条腿根本跑步快，白兮芸想借助一下废了的腿一点支撑力度，可是废腿终究是废腿，终究没有力气，白兮芸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。
肥胖的男人恰好追出了包间，拽着地上的白兮芸的脚腕就往包间里面拖，而走廊里面虽然有很多的人来人往，但是好像见惯了这种事情都没有任何的人来帮忙。
白兮芸慌了，想要伸手抓住门，肥胖男人故意把白兮芸的头一撞，让白兮芸的头撞到了门上。
剧痛之后，白兮芸眼前一片漆黑，昏迷了过去。
白兮芸是被痛醒，冷醒的，睁开眼睛，望了一下四周，这是一个客人休息房间。她立刻起身，腿部剧痛传来，是她没有废的腿，那个男人似乎想要废了她另一条腿一样。
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，但是白兮芸依稀记得，他好像听到了一个男人走进包间，把正在脱她衣服的肥胖男人踹开了，还说了什么，可是具体说了什么，她记不清楚。
是谁救了她？
“醒了就别躺着，去809把卫生做一下。”丽姐忽然走了进来说道。
白兮芸起身，去换了一套清洁工的工作服，再次来到了809包间，打扫着一片狼藉的包间。
一张支票落入了白兮芸的眼里，拿起来，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，支票没有落款，这种支票纸是银行有五千万以上资产发的专用支票簿，所以都不需要签名，但是这用繁体字写的一百万，让白兮芸很眼熟。
这是一种很显气势又端正的字体，应该是练了很久书法的人写的。
而昨晚那个男人明显不是能够有耐心练出这么好看繁体字的人。
“那个男人说给你一百万，你才卖的。果然如此。”冷如骨髓的声音从白兮芸的后背传来。
不用回头白兮芸也知道是柯盛泽的声音。
“这张支票是我捡到的。”白兮芸看了柯盛泽好一会儿，看着他嘲讽的眼神，才明白柯盛泽是什么意思。
